“世间的很多东西,都是由人定义的。不说这个宇宙中,哪怕地球的不同国家之间,对同样的事情都会有截然不同的看法,而人也会因此走上不同的道路,自卑或者自负”
……
送走丽芙后,我把羊皮纸重新塞进上衣内袋里,若有所思地向着房间走去。
空中花园按理来说是不分昼夜的,但是毕竟大家过惯了24小时制,换算过来的话,现在应该是快到中午了吧?
舰桥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,有的是商量着午饭打算吃些什么,也有行色匆忙的研究人员在人群里穿梭,腋下夹着刚刚拟定好的计划书。
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电影,讲的是地球进入了冰纪,所有人都挤在一辆永不停歇的火车上。
因为生存空间有限,火车内的资源分配极其不均,有的人生下来可以住头等舱,每天山珍海味(火车上有自循环系统),有的人生下来只能在锅炉房吃蟑螂做的黑糕。
众多周知,有了阶级,也就有了被阶级剥削的人,以及剥削人的阶级。
空中花园比那种情况好了许多,我们这里无论你的职位如何,是我这样的首席指挥官也好,还是籍籍无名的平民也好,基本都生活在一个地方,也没有什么生活上的优待。
除了那些因为特殊原因隔离的人员。
……
那部电影里的火车是蛇型的(废话),所以享受优待的人都住在最前列,但是空中花园很神奇,他是陀螺型的,最核心的人员都住在里边。
空中花园上下分为十层,环绕着一根巨大的磁轴,中间最宽,两端最窄,我所在的地方就是中间,这里转满一周是13个小时,同时也是大多数人的生活区域。
如果把空中花园当成地球,那么那根磁轴就是地球的地轴,中间的生活区就是赤道,两端的平衡仪就是两极,一天就是自转一周的时间。
或者说的露骨一点,空中花园就是地球母亲的骨架。
……
“嗨!韩枫指挥官中午好!刚刚开完会吗?”
几个路过的陌生面孔,冲我打着招呼。
三年前,我还只是一个临时顶替的指挥官,没想到光阴似箭,如今也成了小有名气的首席指挥官。
正回味着自己经历的种种,我轻轻推开房门,忽然就感觉房间里有种不一样的气息。
我疑惑地关上门,巡视了一圈,除了露西亚放在我床上的黎明机,屋内并无异样。
我不知道的是,此刻露西亚的意识正躲藏在黎明机里,按照狗头军师阿呆芙的指示释放药粉。
把整理好的文件放进档案柜,我顺手把那张羊皮纸也塞进了文件中间,锁好柜门。
露西亚也真是的,不是知道我有午休的习惯么,还把机体放在我的床上。
我左右打量着面前的黎明,殊不知藏在里面的露西亚已经紧张的想冒汗了。
我的床是单人床,如果我想要躺下休息的话,要么蜷缩着双腿,要么只能躺在露西亚的腿上——毕竟是作战用的机体,黎明搭载的装配还是挺多的,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五,腿也不短,当个膝枕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这时,我的目光自然下落,看向了露西亚的双脚……
打住!我这里绝对不是故意的,真的只是自然地往下看而已!
露西亚的黎明机体穿着一双黑色的战术短靴,她久违地穿了一双短袜,雪白的脚踝像莲藕一样,就这么水灵灵地呈现在我的眼前。
为了满足干员们的精神需求,基地的所有机体都是以他们人类身体为原型一比一复刻的(除了身高),这种设计非常个性化,比如热爱绘画的艾拉小姐,她的眼睛像素就比别人更高,而爱吃糖果的七实则可以把糖分更高效地转化为体能。
又比如喜欢打游戏的神威,他的CPU天生就比别人多了一个线程,处理能力远超常人,而喜欢技术性研究的里,则拥有一个更大更细化的信息储存空间,能录入更多细枝末节的信息,随取随用。
至于露西亚,因为是农村生活过来的,而且老家偏北极,小时候总是穿不暖,因此她在穿戴手套袜子等保暖物品时机体的温度更加适宜。
当然,以上都建立在他们正常生活的前提下,作为首席指挥官,我很悲哀地向各位透露一个信息。
“如果是战时状态,他们的身体权限会被强制剥夺,完全沦为战斗用的工具,到时候哪怕你是个洁癖,也得钻进臭水沟里执行任务”
……
哈啊……
我揉了揉眼,也许是困意袭来,我忽然觉得脑子晕晕的。
“怎么回事,平时也有不午睡的时候,但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……”
“药粉好像生效了!指挥官的眼睛在转圈圈!”
头晕目眩的我,跌跌撞撞地向着床边走去,但是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在地。
“啊!头好晕……我这到底是……”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咦?奇怪!是谁把雪糕放在我的房间里了?
两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雪糕,在我面前摇摇晃晃,好像催眠的怀表一样,让我的脑子天旋地转,眼神愈发迷离。
而且雪糕还裹着一层厚厚的巧克力皮。
哦不对!什么巧克力!这不是黎明的靴子嘛!我清醒了一瞬,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已经跪在了黎明机的身前。
嘴硬,但是身体诚实,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捧上了巧克力雪糕。
“天哪!你在做什么!你不是已经向比安卡小姐发过誓了吗?明明已经下定决心,再也不会碰露西亚的脚了,你看看你的手里现在拿着什么东西!”
我赶紧松开露西亚的靴子,后退着坐到了地上,痛苦和挣扎的神情互相交织。
我的脑子又响起了另一种诡辩的声音——这怎么能叫违背誓言呢?露西亚是构造体,现在她的意识又不在黎明机里边,这怎么能算作她的脚呢?
“不!我不会再碰露西亚的脚了!我是一个正常的人!我是一个爱好正常的人!我是……”
前半段还坚定不移的嘶吼,后半段瞬间就萎了下去——我绝望地看去,看着那被封印在靴子里的双脚,我觉得心里有团火焰在燃烧。
正如有些人是对称强迫症,或者重复强迫症……也许我也是个强迫症,看着眼前的双脚,我真的想立刻把这双碍事的靴子脱下来!
但是我不能……
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,意志不坚定的我,又会对露西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?
这几天,我一直试图催眠自己,告诉自己是一个爱好正常的人,不可能再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然而,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并未因此消散——我只能闭上眼睛,反复呼吸着,试图令自己冷静。
那些让人脑袋晕晕的粉末被我更多的吸入,各种淫靡的画面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播放了起来。
人的自控力一旦下降,那么欲望也就会随之膨胀……我隐约看到了露西亚对着我脱下了袜子,而我则虔诚地捧住她的脚,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每一根白玉般的脚趾,尽情地放纵着、膨胀着……
“你必须振作起来,你不能被这种欲望所控制,你是灰鸦小队的指挥官,更是所有构造体的首席指挥官!你应该明白自己正在做些什么!”
触底即反,我和露西亚这么多年的感情,强硬地发出了声音。
“露西亚是你的好友,更是你的战友,你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雨,她信任你,你也应该尊重她,你们之间的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!”
忽然,我痛苦地抱住了头,倒在了露西亚的身前。
“啊呀!指挥官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倒下了!这可怎么办啊!”露西亚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,明明刚刚指挥官都要碰到她的靴子了,可是突然……露西亚只能紧急连线阿呆芙。
“指挥官不会出事了吧?是不是药粉有问题?我要不要去帮帮指挥官!?”
“冷静……”脑中传来阿呆芙处变不惊的声音,她通过黎明的眼睛观察了一下情况,笃定地说:“你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吗?他在挣扎,他现在正在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。”
“可是……为什么呢?我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?如果指挥官真的喜欢我的脚的话,为什么不……难道指挥官发现了我在假装吗?”
正在阿呆芙和露西亚讨论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,似乎是完成了某个决定的我,缓缓爬了起来。
又一个我,被另一个我打败了,而且是秒杀。
因为药粉的影响,我的眼睛已经转起了圈圈,早就失去了判断能力,但是眼睛里却很清晰地透露出了一丝兽性,我伸出双手,眼神空洞地,脱掉了露西亚碍眼的靴子。
“啊呀!指挥……”
露西亚还没来得及在心中惊讶,下一秒就羞红了脸。
……
黎明机体,就如同人偶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。
如果这是真的露西亚,她应该挺紧张的吧?毕竟自己的指挥官要对她做那样的事情了……
也许这时候的露西亚会躺在床上,手却不知何处安放,就任由我对她的双脚做出任何事情,自己却只是咬着嘴唇看向天花板,双手交握着放在胸上。
我轻轻抓住那只穿着白袜的小脚,放在手心里摩擦(这一举动差点让露西亚蜷起脚趾,她唯独保留了双脚的感官单元),用指肚抚摸那丝滑柔顺的触感。
指尖划过少女的脚心,电流瞬间开始游走,意识海里,露西亚忍不住发出了忍耐的喘息声。
黎明的脚趾微微撑开白丝短袜,显出一份少女气力的无力,好像任人欺辱一般。
我把白丝狠狠掐进脚趾缝里,就像虐待一只柔弱的小兔子,让丝袜的触感紧紧地包裹住每一根脚趾……
纯洁的白袜透出少女的粉红嫩趾,就如同雪糕里藏着的草莓夹心一样,只是看着都会生出想要品尝一口甜美的心思来。
按一按小小的趾肚,我绕着黎明的脚趾抚摸了好几轮,真希望她可以动一动,释放一些温度——其实现在这对脚并不完美,露西亚关闭了下身的运动单元,因此她的脚是冰冷且僵硬的,这是一对儿货真价实的雪糕。
唉,如果这时候露西亚能够动一动小脚的话,该是多么梦幻的场景呢?
白袜是温软甜美的象征,而黎明则是战场上御敌的杀神,这二者结合起来产生的感觉,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那是禁忌的感觉,一位肩负着人类复兴使命的首席指挥官,却对着冰冷的战争机器施淫……不过都滚蛋吧!
我承认,我就是个废物,我被欲望打败了,我现在不想再听那些鬼话了!!
什么首席指挥官,都不如露西亚的双脚美好!
我用手心托着黎明的脚跟,手指并拢围住脚腕,把少女的小脚抬高放到眼前,凑上前去用鼻腔体感那纯白的芳香。
香气会有颜色吗?
我更进一步地,用力把鼻子贴近露西亚的足尖,长达五秒钟的吸气——
“啊啊啊啊!!阿呆芙前辈,我现在该怎么办啊!我感觉好奇怪!我……”
露西亚感觉脚丫上的热息越来越多,这些气息被袜子隔绝了一部分,变得湿湿的、热热的,紧贴着脚底。
如果意识有表情的话,露西亚现在估计已经熟透了吧?
看入迷了的阿呆芙这才反应过来,按照计划,这一步露西亚该亮明身份,和指挥官正面对峙了,但是……
无论是露西亚的玉足(似乎阿呆芙也觉醒了不好的东西),还是指挥官陶醉的神情,都是阿呆芙这个自以为见多识广的人,所没有见过的。
“这个……你先忍受一下吧!看看指挥官接下来都会怎么做……”
“啊?”
露西亚欲哭无泪,她的单线程脑子已经无法处理那么多感觉了!
高潮……她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了这个词汇,她好像某个地方要达到极限了!
她需要释放,可是她却像个木偶一样!!
渐渐的,露西亚感觉足趾上传来一股淡淡的痒,好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一般,这股痒意逐渐增强,转变成了瘙痒,有些难以忍受。
露西亚不敢去看,但是又忍不住,只能在朦胧的视野里,看着我低下去的头颅,一位高贵的战略家低下的头颅……
她的冰凉的小足底,竟升起一股燥热,她自认为是肮脏的地方,却被指挥官如此珍重地舔舐着,而且如此狂野!
啊!
她甚至想让自己的意识崩溃!
露西亚快要哭了!
紧张,期待,慌乱等情绪都升了起来,竟让她忍不住渗出一股微弱的汗液(漏油了)。
……
舌头,唾液,隔着洁白的短袜,包裹住晶莹的脚趾。
是的,我的舌头侵犯了少女的禁忌之地,这种犯罪般的快感很好,因为我就是个禽兽而已。
从含住露西亚足尖那一刻起,我的身体仿佛得到了升华,无法再束缚住自己的想法,舌尖如同小蛇般,开始翻云覆雨地游走……
哪怕物理上切断了与下体的联系,可是心中那股悸动已经传递到了脚丫上面,露西亚觉得自己的十根足趾狠狠颤动了一下……她真想释放,想的要死!
这种所有感觉堆积在心里的感觉太难受了,感觉自己的脚陷在了淫秽的泥沼中,拔不出,也无法拔出。
露西亚想起了小时候见过的一种痒痒草,摸了之后身后痒痒的,挠没有用,那种痒在最深处。
只能通过一些其他剧烈的感觉转移,比如狂喜,或者极度悲哀,或者干脆地拿竹条抽身子,用痛感盖过那种痒感。
露西亚现在的情况是,已经快要痒死,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不行了……我要恢复机体行动了……阿呆芙前辈……我坚持不下去了……”
不等阿呆芙进一步指示,露西亚就不受控制地,擅自亮起了双瞳,把意识接入了黎明机。
正在自渎的少女,已经到了高潮边缘,那么无论如何也无法停下,她就是这样的境地——然而恢复行动后的一瞬间,露西亚的身体就本能地做出了反应,连她自己都没来得及阻止……
“呃……”
我的瞳孔骤然紧缩,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我竟然真实地感觉到,露西亚的脚趾夹住了我的舌头,并且把足尖往我的口腔深处送去。
攻守之势易也,瞬息之间,我竟然变成了被侵犯的那一方。
露西亚裹着白袜的小足拼命在我的口腔里搅动,狠狠地蹂躏着我可恶的嘴巴,用施虐的方式宣泄着快感。
——这是连露西亚自己都没有想到的,但是这感觉,真tm爽爆了!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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